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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生命边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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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11-24 22:23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写在生命边上


    在我的一生中,记忆当中的许多往事在给我留下快乐的同时,也带来了苦楚。长到这么大,仿佛还置身于半梦状态之中,久久不能醒来。二十年后的今天,突然真的想大哭一场,也许是心里面的负累太多了吧,也许是自己所面对的生活已成陌生。总之,说不出是什么原因。
    很多时候,我总想,总想让自己的天空,让自己的世界多充满点阳光,多绽放出一点最沁人心脾的醇香(就像泥土的芳香一样)。
    可惜,自亚当与夏娃逃出伊甸园再偷吃禁果的那一刻起,他们彼此心中的爱情种子便在其后代的体内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,并且要一直持续到人类灭亡的那一天。
    当我第一次接触到人生这个字眼时,我看到了罗曼•罗兰笔下有关“人生境界”的叙写。记得当时看了这篇文章之后,满脑子充满思索:假如后人对人生境界这个问题提出另外一种观点,并在罗曼•罗兰之前诞生,那么,人们对人生境界的看法又会持什么样的观点呢?也许,像罗曼•罗兰所说的,仅仅只是他通过自己一生中所走过的,所看到的,所经历过的等等一些事之后,在大脑里产生了某种意识,再在纸上陈述出自己的感悟罢了。
    我这个人,一生无所事事,然而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的保尔•柯察金却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:能够把自己一生的心血都奉献在建设社会主义道路上的同时,还把自己生命中所剩的最后一滴血液撒向躺在另一个世界的同胞。于是,我畅想:“生命只有一次,你是该安静地等待它的结束,还是像刚出窝的雏鹰一样去经历暴风雨的洗礼?”
    想到这儿,思索不可阻挡地回到人类爱情问题上,不知道当爱情在人类的心里长期地,反复地继续下去的时候,人们的道德本性会不会也在随之而堕落,形成“道德本性的蜕化与解体”,让人们认为“道德本性是一种虚荣,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是一种障碍”,从而退回到精神上的蛮荒世界里去。于是,心中另一个念头又在萌生:人为什么要存在感情呢?是命运的什么奇想把它送到我们的身上?怎么偏偏在人的心里最具有爆发力?是什么样的机会里的机会让我们彼此认识?上帝在铸就了我们生命,让我们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,为什么不安排我们认识得晚一些?
    其实,我们很难学会像美国人那样彼此直呼其名,或者干脆就叫“伙计”。当然,我们事先没有想过,会不会叫得顺理成章,水到渠成。在那一刻,我原可以伸手把她揽到我怀里的。我也知道,我俩之间已经出现了一种以前所没有过的纽带,或是默契,我也曾一再以一种欢乐的满足而彻底地燃烧。
    我平生记忆中最生动的时间都发生在我在某一刻爱上她之后的24小时里,我一辈子都在平静而不平凡的环境中生活,到24岁卷进一系列让我难以设想的最荒唐的冒险中,在这24小时里出现了我平生从没有经历过的众多事件和刺激。一个声音此刻贴在我耳上骄傲地悄语:考虑到种种条件,你那时干得很不错。这句话让我难以不听。
    多年前,我曾把幻影当朋友,以为它是风雅温情的伴侣,曾用它代替过红男绿女,设想到还会有更甜蜜的乐手,但是,更甜蜜的乐手已经在我的耳里演奏,于是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,视而不见了。
    我久久地站立在她离去的地方。我非得考虑情况变化的意义,对自己做一番调整不可了。而爱情也终于来了,在我最没有期待它的时候,在严酷的环境里,它来了。当然,我的哲学一直承认:爱情的召唤我无可避免,它迟早是会出现的,只是多年的书斋沉默使我没有注意它,也没有准备罢了。
    可现在,它来了,我的记忆闪回到我书桌上那一本本薄薄的小书,也仿佛具体地看见了图书馆书架上那一排薄薄的小书。我曾经那么热情地欢迎过其中每一本的出现!每一年出版一本。而对于我,每一本都是那一年的耶稣降临,是那一类智慧和精神的宣言。我就是迎接它们,让它们变成了我心灵的同道者,而现在它们已经占领了我的心。
    我为自己积累金银和君王的财宝,并各省的财宝,又得唱歌的男女和世人所喜爱的物,如乐器之类。
    这样,我就日见昌盛,盛过以前在耶路撒冷的众人。我的智慧仍然存留。
    后来,我察看我手所经营的一切事和我劳碌所成的功,谁知都是虚空,都是捕风,在阳光之下毫无益处。
    所以,凡临到众人的事都是一样:益人和恶人都遭遇一样的事;好人、洁净人和不洁净人,献祭与不献祭,也是一样,好人如何,罪人也如何,起誓的如何,怕起誓的也如何。
    但是,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,有一件祸患,就是众人所遭遇的都是一样,并且世人的心充满了恶,活着的时候心里狂妄,后来就归死人那里去了。
    与一切活人相连的,那人还有指望,因为活着的狗比死了的狮子更强。活着的人知道必死,死了的人毫无所知,也不再得赏赐,他们的名无人纪念。他们的爱,他们的恨,他们的嫉妒,早都消失了,但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,他们是永不在有份了。
    也许,人生真的像《新旧约全书》中所说的那样,但是,尽管如此我仍然坚信》:“打不倒我的,或者说打不死我的,将使我变得更坚强。”
    然而,不同的历史时代赋予了每一个人所走道路的不同。于是,人们的思维像四面八方散射,对一个问题的思考也就不尽相同,我们活在世上,都怕死,为我们那不朽的灵魂伤感,见了一把刀子和一个胆小的伦敦佬就吓坏了,人们那些没有道理的道理被生命对生命的执着吓坏了。但是,亲爱的,你会永远地活下去,因为你是神,而神是杀不死的。
    你面前有永恒的生命,在永恒的生命面前你是个百万富翁,你的财产不会丢失,比星星还难以消灭,像空间和时间一样永久。你不能够缩小你的原则,永恒是没有开头和终结的,永生就是永生,即使你在此时此地如此地死去,你还会在别的地方永恒地活着,而被囚禁的灵魂摆脱肉体飞升是一件十分美丽的事。我只能推你一把,让你踏上你永远要走的路。
    不要问我从哪里匆匆地来,也不要问我将匆匆地去到哪里。生命,在它知道它必须结束时总是要反叛的,那是不由自主的,而生命的天性更不能不这样。
    生活在彼此周围的人,每一个都不同,不仅是外表,精神内里也一样。我想,这是上帝在赋予人类生命的时候,由于他打盹,玩忽职守的原因造成的吧。
我很害怕,害怕那些在和善里面隐藏着奸诈的人,他们一面想着鬼点子,一面对着我笑。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洞察他们心灵深处的梦魇。
    慢慢地,我的思绪又不小心地回到爱上,在就要结束的时候。
    于是,这样说:“吻一下,我的爱,在她们到来以前再吻一下,然后,洗干净手去看《圣经》,别亵渎了神。”
    “来把我们从我们自己的生命中解救出来。”她带着一个最可爱的微笑读完了我的话,那神来之举的微笑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,那是生命带来的微笑,灿烂极了,也很迷人。

评分

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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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11-25 17:36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感觉说的有点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11-26 17:26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写的时候思绪就杂
发表于 2006-12-2 19:02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是挺乱的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4-1 00:40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现在回过头来看这篇文章
想想当初都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的
现在要我去写
一定写不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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